// 这里以删除最小值的终止条件为例子
if (node.left == null) {
   Node rightNode = node.right;
  node.right = null;
  size--;
  return rightNode;
}

我感觉能去掉上面两行，直接下面两行就行了：

if (node.left == null) {
  size--;
  return node.right;
}

因为两种方法返回的都是当前节点的右子树，而老师这种方法相当于把当前node的右子树设置成了空。而当前递归调用结束后，返回值会成为父节点的左子树（父节点的left不再指向当前的node），所以当前的node是不会被任何节点引用的，因此不管当前节点引用的右子树是否为空，都会被垃圾收集器回收，所以我认为下面两句是没有必要的：

   Node rightNode = node.right;
  node.right = null;

老师您觉得我的想法有什么问题嘛~